說回八月長安的那篇小說,那是一個關於餘週週小朋友從幼兒園到高中畢業的故事。我讀的時候還在初中一年級,覺得很觸動,可能是因為童年的記憶和餘週週的經曆有交疊之處。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,初中畢業以前,我常常能在一些90後作家的文字中體會到這種奇妙的共鳴。而這種共鳴在我上了高中之後就變得越來越淡。,我在看曆史課本的時候常常感覺一代人有一代的顏色。比如20世紀**十年代,我認為那就是王家衛的《重慶森林》的色調,也可能再暖一些,總之是靈動、沖蝕、鮮明、開放的。可是我不知道我們這一屆高考生是哪一種顏色。好像記憶片段之間總有斷痕。,於是我想幫張漫漫寫一本日記。我真的不太會取書名,就叫它《漫漫流水賬》好了。關於這個名字我也是能掰扯一下的,漫漫,是不是聽起來就挺“慢”的,流水賬是不是又顯得挺“快”的?慢過,又隻能無法回頭地快下去,這就是我對於張漫漫有記憶以來的15年的最粗略的概括。。